激情写文

马嘉祺让她降落联合产出|祺鑫|温酒

BE预警

老套患病梗




         马嘉祺摩挲着手里的病历本,隔着病房门的玻璃去看丁程鑫,忽的有些喘不过气,平时引以为傲的白大褂也压的他喘不过气,过了许久才颤抖着手握上房门的把手。


  掌心黏腻,湿热,他才惊觉自己已经出了一手的汗。


  “阿程”嗓音沙哑,喉咙口像被血浸泡


  “不是什么大毛病,再住几天就好了。”尾音抑制不住的颤抖


  丁程鑫看着医生颤抖的肩,心底敞亮,乖顺的应下。


  “我办了离职,这几个月太累了,我们去大别山住一段时间。"


  马嘉祺背对着病床,弯腰假装整理衣服,指甲却已将手心掐破。


  丁程鑫忽的红了眼眶,带着几分哭腔道


  “好”


  出院那天,马嘉祺坐在办公桌前,闭眼揉了揉眉心,门被人打开,他掀起眼皮去看,是张真源,


  他敲了敲马嘉祺的桌子,


  “值得吗?为了个活不了几个月的人?”


  马嘉祺哑着嗓子,哽咽道:“值得,为了他,什么都值得。”


  张真源皱了皱眉:


  “那他走了呢,你怎么办?”


  马嘉祺没有回答他,他弯下腰把脸埋在手心里,声音闷闷的传出来,


  “张哥,丁程鑫煮的面,番茄鸡蛋面,特别好吃,那是第一次有人在我生日的时候给我煮面煮鸡蛋,我,我不知道我没了他该怎么办。”


  张真源无言,过了许久才开口:“那他这个病,最好能恢复到什么程度?”


  马嘉祺开始颤抖:“治不好,张哥,治不好,我只能让他在最后的日子里过得像个正常人,我治不好他,没人有办法,哥,你说我学了这么多年医,到头来,到头来我连他也治不好,我,我......"


  张真源叹了口气:”你想带他去大别山?“


  “我想过几天清净日子,这辈子就这么几天了。”


  张真源走前拍了拍他的肩:“有事找我,先走了。”


  马嘉祺在山腰上买了间小别墅,丁程鑫的身子骨看似一天好过一天,内里到底如何,两个人都心知肚明


  丁程鑫爱喝山脚下的米酒,数九寒天,总是背着马嘉祺下山买酒,然后晃晃悠悠的拎着酒上山,进门被马嘉祺抓住,听着他气急败坏的数落自己,然后揪住马嘉祺就亲,接着被马嘉祺反客为主,一路亲进浴室,雾气缭绕,唇齿缠绵,马嘉祺总是亲着亲着就放开丁程鑫,压下欲望冲进客房洗冷水澡,。丁程鑫便坐在浴缸里笑眯眯的看马嘉祺匆忙离去的背影,泪水糊了一脸。


  丁程鑫又拎着酒回来了,这次他没等马嘉祺开口就封住了他的唇,把人拖进浴室,摸索着褪下他的浴袍,又把人摁进浴缸,往马嘉祺手里塞了个瓶子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,马嘉祺看了眼手里的瓶子,脑中“嗡”的一声炸开。是一瓶rush。他起身握住丁程鑫的手,喉咙沙哑


  “阿程,不可以......你......你吃不消的,你还要再......休息休息。”


  丁程鑫笑了笑,俯身吻他的眼角


  “病历本我看到了,最后几天了,让我过的随心一点吧。”


  马嘉祺僵住了。


  


  


  丁程鑫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,在花园里坐不上一会儿就会睡过去。


  马嘉祺轻手轻脚的把他抱进屋,看着怀里的人比墙还白的脸色,胸口揪心的疼。


  张真源也来过几次,总是拎着这样那样的东西,许是人之将死,丁程鑫越来越静默了,张真源进门就看见丁程鑫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神色温和,再不复那些年的跳脱与活跃,也不会穿着围裙从厨房探头唤自己张哥了。


  丁程鑫还是每天上山下山的买酒,他同马嘉祺讲


  “喝酒好啊,一口下去,胃里也热,心里也热,喝醉了,就不用想那么多了。"


  马嘉祺说不出话,红着眼哽咽着应和他。


  再怎么逃避,也是要面对的。


  丁程鑫那天支撑着清醒了一会儿,说想去花园,马嘉祺把他抱去花园,把他放在躺椅上,转身去剪了两束绣球。


  淡蓝色的无尽夏,衬的丁程鑫温润如玉。


  密如鸦羽的睫毛盖住眼睑,马嘉祺看着看着就滚下泪来,他微颤着手把人抱进怀里,泪珠打在绣球的小朵的花上,哑着嗓子和丁程鑫说话


  “阿程,我们三十五岁去芬兰,什么都不要了。”


  “你说你喜欢无尽夏,我们去芬兰买乡下的小房子,我想办法给你种,种满花园。”


  “阿程,我让你做我的新娘,到时候我们舒舒服服的过我们的日子。”


 “你现在想睡,就睡吧,我不叫你,等你醒了,我给你下面吃。”


  “说好了,这辈子,下辈子,下下辈子,都要当我的新娘。”


  只能下辈子了,这辈子就这样了,就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下辈子吧。


  丁程鑫勉力握了握马嘉祺的手,马嘉祺俯身,听见丁程鑫唇间的呢喃


  “生日......该吃面,我给你下碗面吃吧......”


  泪珠打在丁程鑫脸上,只是丁程鑫再不会擦掉脸上的泪起身吻去他的泪了。丁程鑫怀里还抱着那捧无尽夏,花瓣温柔的拂过马嘉祺的脸,又拂过他的泪,温和柔软,和丁程鑫一样。花在怀中沙沙作响,好似谁轻柔的叹息着吻过马嘉祺的耳垂。马嘉祺就坐在这满园的无尽夏中,抱着自己的爱人,呆呆的想:


  起风了


  


  


  丁程鑫的葬礼很热闹,认识的不认识的,看在顾总和马医生的面子上也要来走个过场。


         马嘉祺沉默着坐在墙边,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。


  张真源没说什么,只是叹了口气,拍了拍他的肩,挥手让司机送马嘉祺回家。


  马嘉祺开了灯,没事人一样进了厨房,捧着两碗面走出来


  番茄鸡蛋面


  面在灯下氤氲冒着热气,一如他们当年一起吃的第一顿饭。


  透过热气,他好像又看见丁程鑫坐在自己对面,温柔的笑着把筷子递给自己。


  他哽咽着挑了一筷面,囫囵塞进嘴里,面是滚烫的。只是再没有人裹着寒风和雪珠进门,笑着听自己数落,然后给自己一个湿热的吻了。 



END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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